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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默不作声，但也都无法将目光从千面脸上移开，这张容颜实在过于美得不真实，好似是每个人心中最美好的一个梦，落入现实，让人连嫉妒都没勇气。

    李蔚然泪眼汪汪地跪在地上，看着千面这样子，心碎地无法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别说自己一方的人，连炼狱军团一方的所有人，都一时间忘了上来进攻，在原地有些愣神。

    “对……对不起”，千面好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，睁开眼，对林飞开口：“我没力气……变回……柳景岚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直到这一刻还记得，林飞不喜欢她露出真实容貌，但她真的没能力再易容了。

    林飞感到自己的神经像是要被崩裂，强忍着眼泪，颤抖着摇头，搂着女人道：“别说话，等我解决他们……立刻救你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一旁的李蔚然已经忍不住，再度嚎啕大哭起来，她最了解千面此时是怎样的状况。

    千面苍白的脸上没丝毫表情，好像快死的人不是她。

    “这次……换我请你……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……你要我帮你什么……”林飞勉强咧嘴笑着，却比哭还难看。

    千面的声音逐渐微弱，气息慢慢消散，“保护……我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最后一个字，千面身子彻底软了下去，气息全无，体温冰冷，不管林飞怎么摇晃她，都没了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这个从来都是神出鬼没，好似永远不会疲倦的女人，前所未有地安分地躺在那儿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林飞感到自己要窒息了，眼前浮现昨晚千面陪着自己在海边喝酒的画面，她一言不，安静看着自己的样子，那张仿佛永远没有变化的不是她的脸庞，每一幕，每一个回忆，都让他记忆犹新……   ［本章结束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