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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”

    凤凰笑出声音。

    笑声很快又变成了剧烈的呻吟，因为牵扯到胸口的伤口，痛得她死去活来表情都扭曲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脸——”凤凰娇嗔着骂道：“你还是那么不要脸——”

    以前方炎说一些俏皮话的时候，凤凰也是这般的娇嗔，指着方炎的脑袋骂道不要脸，你还是那么不要脸——

    可惜，那样的岁月已经久远，物是人非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话了。”方炎说道。“你说话会影响我的度，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跑不掉了——”

    方炎没有回头，但是他能够感知到后面有人在追踪。

    他甚至知道有几个人在追踪，跑在最前面跟得最紧的——是白修。

    仍然是白修！

    方炎熟悉白修的气息，熟悉他奔跑的方式。正如白修也对自己逃跑的路线和突进方式也非常熟悉一样。

    方炎已经下到山脚，距离停车的地方还有几公里远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方炎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方炎把凤凰放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，笑着说道：“你等一会儿——”

    凤凰一把抓住方炎的手，眼睛柔情似水，轻声说道：“方炎，我可能等不了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等不了也要等。”方炎故作生气地说道：“电视上的女主角就算要死了，也会和男主角说一集话好好地告个别——等我把白修打掉，我们就好好地说说话告个别。”

    “方炎，你不要管我，快走——”

    方炎自然不会走，他也走不了。

    白修紧追不舍，他已经再一次地追了上来。

    不，他不是追了上来，他已经抄了近路在前面拦截。

    方炎要么跳下悬崖，要么回头朝着来时的路跑去——再一次跑回山上去。

    前有拦截，后有追兵。方炎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“你等一等，不会太久——”方炎拍拍凤凰的手背，示意她把自己的手放开。

    凤凰眯着眼睛微笑，说道：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凤凰吗？”

    方炎摇头，说道：“你以前没有说过，一会儿告诉我——”

    方炎起身，再一次迎向持剑站立在高处的白修。

    呼——

    白修纵身一跃，就从数十米的山坡上面跳了下来。

    长衫飞舞，仿若仙人。

    白修看着满身狼狈但是眼睛炯炯有神光的方炎，笑着说道：“告诉你一个秘密，我还有一个职业是捕蛇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捕蛇人——”方炎表情一僵，瞳孔弃血，双眼瞬间变成了血红色，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那么说，我爸他——是你让人杀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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